第4章河北秦皇岛：“农光互补”促增收

　

股市、期货、汇率、国际大宗商品等的价格总会涨涨落落，因为水位落差愈大，发电所得能量便愈多。

其它国家正沉迷于危险且不可持续的外国借款。如果这些预测被证明是正确的话，那么发展中国家将为步履维艰的富国的总需求做出重大贡献，并确保全球经济稳步增长。

中国必须进行经济调整，从依赖出口导向型的制造业，转向国内需求来源，同时控制这种转型可能带来的失业和社会动荡。类似中国这样的发展中国家，其增长更有可能只是一段插曲，这种增长的力度太小，尚不足以推动全球经济。它需要积极的政策来推动经济多样化，并促进从低生产率活动到大多可以进行交易、生产率更高的活动的结构性变革。在拉美，全球竞争推动了制造业和非传统农业生产率的提高。过去10年，其中很多经济体经历了非常迅速的增长，多数经济体已迅速从2008年至2009年的危机中复苏。

它需要将经济中的劳动力引入处于上行趋势的行业，例如正规制造业。它通常源自于一些令人生厌的非常规干预行动——从公共投资到补贴信贷，从本国含量要求到低估的货币。利率是一个价，应该由市场决定。

尽管我认为高铁建造得太快，打压楼价的方法用得不对，抄袭老外的劳动法例是劣着，抄袭老外的货币调控也是劣着——我认为今天众说纷纭的硬着陆的出现机会不大。那些所谓泡沫，从历史的经验看，永远是跌得快的例子。布鲁纳一九六五年离开洛杉矶加大。远为具体的说法是他们恐怕日本二十多年前的经验及美国几年前的经验在中国上演。

北京的朋友可能认为跌得快好世界，或者认为经济硬着陆是好事，但我不这样看。我几次在文章内提到布鲁纳。

我曾经屡次提出，而下一篇再会申述，把人民币下一个稳定的锚然后让汇率自由浮动，是最可取的货币制度。表面看有一段长时期格老之法可行，但他把利率不断地辘上辘落，辘个不停，终于辘出大祸来。受到布老师的影响，在这后阶段我很执着，一丝不苟，往往翻来覆去想多天。像布鲁纳那样的学者，今天不容易找到了。

大手削减福利吗？英国最近出现的动乱是效果。我没有确实的数据，但听到及读到的，从香港及西方的经验看，中国的经济适用房的大量急推可能操之过急。这跟凯恩斯说的流动性陷阱是两回事。芝大是我知道唯一的分学系但不分彼此的大学。

央行的职责只是守锚与监管银行，调控经济要让另一些部门处理，与央行无干。半个世纪以来，有什么货币规则大家没有听过呢，有什么货币纪律大家没有建议过？还有什么货币调控的方法没有尝试过？我不怀疑不同的名家建议还会继续出现，不怀疑继续有名家认为货币政策可以调控经济，但我也不怀疑错失会继续出现。

我认为中国的楼市根本没有北京朋友担心的泡沫，刻意地炮制出来不智。当然，这些退休金往往有通胀调校的安排，但政府需要增加的支出来自何处呢？经济不景，提升税率是大忌。

其三是福利制度、工资管制及利益团体的左右，收入的预期无从提升。我要到一个题材或理论假说的结构有了眉目，才一下子排山倒海地转到逻辑与科学规格那边去。这年金收入后来弗里德曼称固定收入，是不同的预期收入折现后的平均预期收入。西方——尤其是美国——今天面对的一个困难，是他们的无锚货币制度用了那么多年，以货币调控经济调了那么多年，他们的政治与经济制度是织进了他们的货币制度中，要转用另一种货币制度很困难。其中最大的麻烦是以利率调控。当时作为系主任的Arnold Harberger对我说：历史上经济学阵容最强是今天的芝大，几个学系都是一家人，你要到处跑才学得多。

我明白北京的朋友为什么要打压楼市。费雪的简单方程式不是说得清楚吗？财富等于年金收入除以利率。

其二是银行恐怕借钱出去收不回来，成本息低也不愿意借出去。说他们恐怕泡沫是过于抽象的说法。

市民消费的意向当然受到影响而下降。国家的资源依旧，原则上这消费意向是可以调校再上升的。

然而，关于货币的话题，我这一辈在美国求学的不可能不受到感染，何况我是出自这话题的两大重镇：洛杉矶加大与芝加哥大学。当年弗里德曼极力反对以利率调控。师兄还健在，拿到，替老师平反一下我会站起来拍掌。同事们天天谈货币，我喜欢跑到那里的法律学院找科斯，有时到那里的商业学院找施蒂格勒。

因为借货扩张过甚，收缩时使房地产及股市之价暴跌，即是费雪方程式的财富暴跌了。三年前雷曼兄弟事发给美国带来的不幸，显示出来的因由与效果跟二十多年前日本遇上的不幸大有雷同之处。

上星期写好《货币调控非儿戏》，思往事，想着些什么，叫太太在网上找到老师布鲁纳(Karl Brunner, 1916-1989)的资料，读到师兄Alan Meltzer追悼布老师的文章，禁不住叫不懂经济学的太太也要读。当然还有法律学院的戴维德。

原则上大手搞起通胀是一个办法，但老人家的生活怎样过呢？在西方，最有权反对通胀的是老人家。中国又怎样呢？尽管我认为北京的朋友应该接受但没有接受我二○○九年三月二十日提出的建议——。

一九六一与一九六二这两年的暑期，在洛杉矶加大，我是布鲁纳的研究助理，档次最低的，替他收集及计算美国数十年的不同货币量的数字变化。货币的主要用场是协助贸易与投资大家早就知道，怎会转到调控经济那边去是复杂无比的学问。弗里德曼当年说的不可能错：在无锚的货币制度下，货币量要有适当的约束。Meltzer是他的学生，也是他数十年研究不断的唯一拍档，相得益彰，在行内是有口皆碑的。

提到这些陈年旧事，因为这几年西方的金融与财赤给整个地球带来麻烦，而我认为这些麻烦主要起于货币政策出现了严重失误。是从西方的无锚货币(fiat money)制度抄袭过来，加上一些中国式的左不准右不准。

更重要的是楼价跌得慢。师兄Meltzer提出的调控银根法则在西方用了一段时日，后来格林斯潘主席联储，转用利率调控。

不要把问题看得太复杂吧。是多么可怕的不幸：日本的经济衰退了二十多年还没有起色，害得今天四年要换五个首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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